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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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将这条宏运行完毕。当法师号站起身的时候,界面上出现一点闪亮,示有新技能!

  技能名称:打坐。

  技能介绍:打坐一次(未中断),增加熟练度1,恢复当前精神力5%。精神力为1%时,打坐一次,增加上限1。

  这果然是个修炼的技能。

  一次运行需要一个小时,增加上限1,如果一晚上运行8小时,增加上限就是1+7215。每夜都修炼的话,一年可增加5475。看这老头年约7,现在精神力上限还刚刚过万。就算一天增加一点,练个5年也能有一万八千多点……这家伙也不是那种练功狂人嘛……

  可惜了,这套技能对姜斌没什么用。他带上一件装备,就能升几万点精神力,而这些装备还是以前随意做的。不过,也许其他的宏都和这个打坐技能有关联也说不定。

  之后他继续运行下一条宏。果然,原本毫无反应的指令,现在有效果了……

  这一夜,姜斌玩得不亦乐乎。老头的那套宏,全部修炼一遍的话,这一晚上是不够的。第一条打坐花了一小时,第二条宏花了两小时,运行完毕后也出现一个新技能,点击后,又出现一个类似插件的窗口,可以感应身处位置附近的能量波动。第三条宏,直到天都亮了还没运行完,也不知道究竟需要多少时间……本尊号还在老头隔壁躺着呢,只好下次再继续玩。

  魔兽系统的技能升级,是只要等级到了就可以往上升。姜斌没有这个顾虑,他可以用GM指令任意习高级的新技能,但这也要在他知道技能代码的状况下。而这套排教宏技能,却是完全陌生的。需要通过宏命令来进行修炼,才能获得技能。而且。技能还有熟练度,显然需要不停地修炼才能获得更高级的技能,似乎和人物本身的属性等级无关。

  新技能的出现,又一次模糊了姜斌之前对系统的解……真是世面见得越多越发现自己见识不广啊。姜斌还以为自己已经玩转系统了呢,照这趋势看。还差得很远。

  他可以解通过代码来得到技能。原本他地GM指令就是代码。可能系统里面还有很多隐藏的代码没有出现过,毕竟他所了解的代码,原先是用来运行一个游戏的,而现在的系统是映射着个世界。

  但他还是不能解。一个没有系统视觉地普通人,如何得到这些宏命令?如何运行这些宏命令?

  得到宏也许不难。他也可以通过顶账号地方式。直接将宏指令拷贝给普通人。那么这些排教的师徒之间,如何传法?难道用灌顶?那么最早的祖师又是如何得到这些宏、或者说法诀的?

  太古老地事情可能无法考证,但目前这位陈法师,他又通过什么方法来运行这些宏呢?

  起床后,姜斌就围着老头转悠,七拉八扯地套话。

  无奈这老头口风很严,显然不打算将这些隐秘对外人讲,满口都是那些神怪异志。

  “叔公!前辈!我就是问问。现在还有多少人这些法术?”

  “法术?嘿嘿。你认为法术是什么?”

  “这里是湘西啊,不是有什么赶尸之类的……”

  “那是骗人地。赶尸地时候。有人背着尸体呢,只不过用宽大的衣服套着,还带着大头罩,外人看不出而已。”

  “那么苗家蛊术呢?”

  “蛊术就是放养些毒虫,自己身上有擦药,虫子不咬自己,只能咬敌人。”

  “那、那个,请神?招魂?符咒呢?”

  “请神那是需要力的,我可没这本事!招魂……你有见过鬼吗?”

  “呃,符咒呢?我刚才又去看那个窗格了,怎么看怎么像是刻着符咒哇!”

  “符咒是江西龙虎山的道统,我排教虽然也有传承,可惜我不。”

  “那个、那个……

  “好了好了,年轻人,现在这个社,这些老古董的玩意已经不时兴啦。你又何必沉迷于此?”

  “不是你说的,我天赋好,法力高?算了,不教拉倒。只要真的有法术这回事,我自己琢磨着,也一定能弄明白的!”

  不知天高地厚!陈达松鄙视着。

  缪四六天一亮就赶着上山去了,开着姜斌托运来地LM2。这车用来爬山正好使!姜斌也不心疼,就算撞烂了,也随时可以变出辆崭新地来。

  姜斌暗地里塞给陈锦丽一大叠人民币,说是要在她叔公家混几天,这算是食宿费用了。陈锦丽事先得到“小六子”的关照,也就收下了。乡下地住宅房间多,而且常常有亲戚串门,一来就是十天半月的,多住几个人完全没问题。

  陈锦丽现在是假期,天忙着和同们四处游玩,也不来管他。陈达松没有工作,也不种地,偶尔跳个大神、算个命相什么的糊弄一下乡间愚民,收入颇丰,平时也就在院子里的大树下喝点小酒,嚼几颗花生米。

  有嗜好就是弱点。姜斌弄来各种国内外的名酒,请老头尝鲜。陈达松对洋酒没什么兴趣,感觉不够味。国酒咱更多啊!茅台就不说了,早就准备了一箱。还有五加皮,汾酒,二锅头……为此,姜斌还花了好几个晚上四处搜刮到不少窖藏了有些年份的名酒。

  姜斌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天地无所不晓,下功夫笼络陈达松,还是颇有效果。老头看在花样层出不穷的名酒份上,对他的态度也日渐和蔼。但晚上练功的时候,还是闭门关窗,小心翼翼地回避他。

  姜斌对此并无所谓,躲哪儿都躲不过系统视觉!只是光看是看不出所以然的,这其中显然还是有些窍门。所谓法不传六耳……不知道窍门的话,练到死都练不出什么来。

  还是需要从老头嘴里套话出来。白天,姜斌锲而不舍地继续天围着他转,晚上,则一条条检验那些宏指令,完全运行、分拆运行、乱序运行……

  这日,陈达松家里来了些客人,是央他出面给做个法事的。不是那种送葬之类的,而是这家人的小孩受了惊吓,需要招魂。

  姜斌嚷嚷着要一同前去观摩。陈达松,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带着去了。还准备了套宽大的长袍给他,款式非僧非道。底色应该是青灰色,都洗的发白了。

  老头带的家伙还不少,一个挺大的木箱,里面塞得满满:黄纸、朱砂、草人、木剑、毛笔、铃铛、罗盘……还有些布卷。

  这户人家在深山里,姜斌问明路程后,到外面随便转了一圈,就开回一辆普通的吉普,挂着省城的牌照。这是他刚刚从长沙的某个停车场复制来的。

  车上带着个向导坐在副驾驶,姜斌驾车。后排坐着陈师和正巧回家也一起混上车的好奇女陈锦丽。其他人自己办法赶回去。

  开了三个多小时的盘山土路,到一个山坳小村。

  这里的山民们依山傍水,种着一些水田填肚子,其他的大部分收入来源还是靠进山狩猎、采药。

  深山之中灵气犹存,经常有些神神怪怪的传说,遇到无法解的事物,山民们宁愿相信祖传的巫法。这一家的小孩子,前段时间偷偷进山游玩,回来后就变得痴痴呆呆,十来岁的孩子,智力低到只有两三岁的样子。山里人称为撞邪。

  村长虽然是党,应为无神论者,却也不敢莽撞行事。内心里,也并不认为这些山民所言就是荒谬。毕竟都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

  陈达松下车,这家山民热情迎接后,在院子外摆了流水席,头头脑脑地围坐了好几桌,大盆大盆的野味野菜端上,喝着自家酿造的米酒。

  说起这米酒,也是湖南一带的居家常备之物,有甜腻的,有清冽的,度数不高,却容易上头。用一个个小锡壶装着,往小盅里倒,一满盅也就一口的量。

  县城的街头,隔不了远就有处夜排档,竖一纸板,上书两个大字:哗螺!就是吸螺蛳。这里的“哗”,应该是个象声字,很形象地表达了吸螺蛳的声音。这种夜档,没别的菜肴,就一列红烧螺蛳,味咸、重辣!饮料也只有啤酒和米酒。姜斌吃过几次,端上一个掌心大的小碟子,堆满一碟螺蛳,卖二毛。通常一个顾客一口气“哗”上个十碟二十碟地不在话下。怕辣的,这时候就需要冰镇啤酒来爽口了,而更多的,则叫上一壶米酒,一盅一口地往下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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