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不成妳想赖在这里一辈子吗?”墨澈低沉嗓音含着一丝讽笑。
“谁希罕!”予欢撇撇嘴,像想起什么,斜睨将他,逼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到底你是否有双胞兄弟?”
墨澈眼着她,深潭般的眸底闪着一丝诡异光芒。“我有没有兄弟,对妳而言,很重要吗?”
“当然!”最起码她要知道,昨晚是谁占了她便宜,该向谁讨回来。“你别告爽昨晚那个是你?不然,我会鄙视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
“既然这样,还留在此干嘛?”墨澈唇边扬起一抺似嘲非嘲的弧度。
“你这个、淫贼!”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的态度令予欢冒火,怒瞪他,骂道:“若不是你变态的挟持我到此,你以为我想来吗?到底我跟你有什么大仇恨,非要这样侮辱我?”
不论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她却被他们当皮球来态是佛也会发冒火,更何况是她。
“妳……”
“王爷。”正这时,花总管从长廊另一端走过来,对墨澈恭敬道:“安公子已在前厅等候多时。”
“嗯。”墨澈点下头,“花总管,派人送她回客栈。”
“是。”
“墨澈,你不能这样就算了。”见他起步绕过自己要赚予欢一手拉着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追根究底。
“妳毋须知道。”甩开她,墨澈继续向前进。
予欢被他一甩,退后两步,眼见他就要离开视犀大喝一声,“站住!”
墨澈置若罔闻。
“你不说是不是?好啊,那我就到外面说去,说堂堂的晋王竟然是一个精神病人,每到月圆的时候,就变成,专门对一些良家妇女下……”‘手’字还没有说,便被墨澈那双犀利阴鹜的鹰眸一扫,吓是噤言。
这是什么世道?她为什么要怕他?只因他是一个王爷吗?
予欢不怕死的追上去,准备来个死缠烂打,非要他还自己一个公道,结果,她被侍卫架出晋王府,丢在门口自生自灭。
很好,他有种!
她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里的灰尘,朝晋王府内狠狠地瞪了一眼。
从来只有她不屑人,没有人会将她弃如敝履,他是第一个让她受到挫败的男人,此仇不报非女子。高人一等又如何,她就不相信,一个人能永远站在,所谓一山还有一山脯她就等着他从天堂掉下来那天,然后将他狠狠的踩在脚下,绝不会同情!
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既惊险又剌激,在回客栈的路上,她将这些事从头想了一遍,也理清了很多事情,而让她感到一头雾水的是,在栖灵山暴她的人是面具男还是风潇然?在祁煜身上,她闻到那种淡香,面具男人与风潇然都有一只玉佩,也都失了玉佩。他们之中,到底谁才有可能?
淡香和玉佩是唯一的证据,可两者却从没有在同一个人身上验证。现在回想起来,她发现风潇然身上没有那种淡香,而且,当时他只有十五岁左右的模样,与那个压着她高大结实的身躯有明显的区别。三个人之中,他是最没有可能的,所以,他出局了。
她想着走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啊——”她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见到是风潇然,随即沉下脸。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将人吓破胆的?”
“抱歉!”风潇然歉意道:“我见妳一直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我在后面叫妳几声都没有回应。”
自她被墨澈带走后,他一直担心她,不知墨澈有没有欺负她,所以,昨晚他替入晋王府,想打探她是否在,却被人发现了。只好到她所住的客栈里等人,那知左等右等,仍不见她回来,只好走出客栈,能不能碰下运气,结果真的被他遇到垂头漫步的她。
“找我有什么事吗?”她淡淡问,昨晚的事不知如何向他道歉,老实说,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曾被强暴的事。
“昨晚墨澈他有欺负妳吗?”俊美的脸孔毫不掩饰关切的神情。
“他……算了,人家势大财粗,就算被欺负也夺何不了他。”想起被非礼的事,予欢心里的怨气仍未消散,可自己又夺何不了他。
“他欺负妳了?”风潇然语气稍加重了,温和的双眸霎时迸出危险光芒。
“如果他欺负我,你会帮我报仇吗?”予欢侧眸问道。
“会。”风潇然想也没想的回答。
“谢谢你!”予欢反身,突然抱住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昨晚她还想揍他一顿,在她被墨澈掳走了,还急着找她。
“呃……”风潇然俊脸通红,不知所措的被她当街抱住,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望着这对有失礼仪的男女,脸上各种各样的表情都人。“小欢,这里很多人看着我们。”
“就让他们看吧,反正我们在大街上又不能做什么。”予欢深吸了一口气,才放开他,“对不起!我为昨晚的事向你道歉。”
“傻瓜!”风潇然揉揉她的头发,嘻笑道:“如果揍我能让妳开心的,那就揍吧,只是,别让我的铜墙铁骨伤了妳的手。”
“笨蛋!”予欢啼笑皆非,轻捶了他一下,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被人宠爱的滋味,不论今天风潇然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此时此刻,她真的很开心。
其实,男人与女人之间不一定只要有爱情,友情也一样可以让人刻骨铭心。
“小欢。”拉着她的小手,风潇然认真地望着她。“其实我来还有一件事请求的。”
“什么事?”
“我爹想见妳。”
“丞相?是因为玉佩的事吗?”
看来,要来的终要来,想避也避不开。
这次,小欢真的认祖归宗了,但事实就这样完结了吗?呵呵,故事才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