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夏日微风柔和地吹着。
予欢愤愤地坐在荷花池的台阶上,从早上等到现在,仍未见墨澈的踪影。整个王府里的人见到她像见到怪物般避而三超令她想打听墨澈的下落也无从下手,唯一坐在前院的荷花池里,等着他回来。
晋王府还真的大,她在里面兜兜转转,若不是那位叫花总管的带她回到主楼里,只怕她到天黑也未必走得回这里。而花总管是唯一一个敢上前答理她的人,也是他叫她在此等人的。
此值正是荷花盛开,阵阵花香沁人心脾,望着满池的绿色,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被墨澈带回王府的情形——
予欢被墨澈掳回王府,并将她带回自己的寝室里才放开她,惊魂未定的她抬头,正与他那双焰狂邪的黑眸对上,心口猛然一悸,不自觉地倒退数步。
“你……你想做什么?”
“怎么?吓到妳了?”墨澈凝着她,轻笑欺近。
他笑?笑得令人心惊肉跳。“你别过来!”予欢瞬间惊喊。
好吧,她承认他笑得真的很好看,特别是他有一口洁白的牙齿,可是,他与自己水火不融耶,他怎会对自己有好脸色呢?刚才在丞相府他都表态了,他只是把她当游戏而已。现在,他又将自己掳回府里,到底他想玩什么花样?
墨澈并没有因她的话而停下,他进前一步,她退后一步,直到她抵在床沿,无路可退时,他停在她半步之遥。
“你想怎么?”她被逼得无路可退了,可该死的,他为什么笑得一副色色的表情?给她的感觉怪异极了。
墨澈盯视着她,将她眸中的慌乱和迷惑全看在眼底,伸手轻抚上她麦牙色滑腻的脸蛋,俯首帖耳,暧昧地诱哄道:“想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吗?闭上眼……”
闭眼?他想做什么?予欢眨眨眼,看着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孔,越来越放大的靠近自己。
“墨澈,你想干什么?”清亮悦耳的声音显得异常急躁,今晚的墨澈比任何时候都危险,
予欢双手插进两人之间,贴上他,用力推开他,然而,他像泰山般丝毫不动,反而被他顺势压倒在床榻上,具有强烈的男人气息熏得她几乎昏过去。
“妳说呢?”墨澈高大壮硕的身躯压在她瘦小的身体上,朝她魅惑一笑,并将她脸板正,凝着她那双如琉璃般璀璨的琥珀色瞳眸,“妳要记住,妳只能属于我的小玩意,只我一个人的。”
他以充满性的眼神,坚定不容她抗拒的言语,攫住她怔愕惊讶的水眸,并掳掠她游移惊徨的心。
眼前的他真是墨澈吗?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变这个样子……一个令人打从心底发寒的邪魅男子,而这样的他,与二个月前在俞府浴池里那个邪魅男子简直一个模样,浑身更散发着勾动人心的狂肆气息,很容易让人一个不小心就沦陷了芳心。
他们是同一个人吗?还是,墨澈真的有双胞胎兄弟?难不成那个冷漠让人讨厌的墨澈在丞相府时溜走了换来这个男人?
会吗?会是这样吗?
无论他是否有双胞胎兄弟,她知道她不能在这里输给他的,她一定要与他对抗到底,他休想欺负她。
“不!我不是你的,走开……”眼看他这张邪佞脸庞就要贴上来时,忽然,她感觉身体的血液像烧起来,体内的温度骤升,就在墨澈的唇吻上她那刹那,她全身的血液像倒流,接着,似乎有千百万虫子在皮肤上爬行,痒剌剌的。
她拼命地扭动身体,发出难受的申吟。
觉察到她的异样,墨澈放开她,单手扣住她腰,让躺在自己怀中,然后撩起她的衣服,透过油灯,看见到她肌肤出现一点点红斑。
难道是……
没多想,他抓住她的衣服,微一使劲,“嘶……”随着帛布裂开的一声轻响,予欢那瘦小匀称却显得单薄的骨架子随即于眼下……
“不!”予欢不顾一切的推开他,‘咚’的一声音响起,出其不意的将墨澈推倒在,转身退开,正想跳下床,身体一空,整个人往后翻摔下床,‘咚’的一声,后脑击落地,眼前一黑,顿时晕过去……
回忆到此,予欢托着腮深思,到底晕过去后,墨澈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身上会出现点点斑斑的红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脑里一片空白?
他应该没有对她乱来吧?因为做了那种事,下身必定会感到不适,可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奇怪,明明她头部落地,为什么醒来却不痛呢?
不经意抬头,瞧见对面长廊走着几名侍卫打扮的男人,而其中让她眼亮的是走在最前面那名紫袍金带,俊美非凡的男人。
他不是墨澈会是谁?好,让她等了整整一个下午,现在终于回来了,却避开她走另一条路。
予欢没多想,起身追上去,在接近他们时,大声嚷道:“墨澈,你给我站住!”、
她这一声响起,令所有人都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她,眼神里透出怪异的目光,这个女人是谁?竟然敢直呼王爷的名字?还命令他站住?
予欢绕过侍卫,一个箭步冲到墨澈前面,双手插腰,恶声恶气道:“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墨澈皱眉看着她,脸上表情十分冰冷,吐出来的话更是冷到了极点,“妳怎么还没走吗?”
卓他竟敢赶她卓昨晚那样对她,现在又恢复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他吃定她是个孤女,人单势薄,不敢把事情给闹大吗?
“看你昨晚对我做的好事!”说着,她撩起衣袖,露出麦色的纤臂,肌肤上隐隐见到一点点的红印。“为什么我的皮肤出现斑斑点点的红印?”
而她这动用令侍卫眼突,天啊,这个女人怎这不检点,居然当着这么多男人面前露出肌肤?然而,当他们一接触主子射过来的凌厉目光,吓得马上别开脸,不敢再多看那条竹杆般的手臂。
不过,那条手臂上的红印真的是王爷弄的吗?这个女人比凝香院那几名侍妾的丫鬟都不如的平凡长相,一向审美极高的王爷会对她乱来吗?
“你们先退下。”墨澈对几名侍卫道。
“是。”
待侍卫退下后,墨澈瞥了一眼她的手臂,脸上的表情仍然没有变,可语气不复先前的冰冷。“吃了‘痱子痒’的后遗症,傍晚时分便会消。”
“‘痱子痒’?我什么时候吃了这种鬼东西?”
“昨晚那颗药丸。”墨澈冷冷淡淡的回答:“若妳没有喝酒,那只会痒一下子,但若喝了酒便会全身像火烧一样并瘙痒无比。”
经他这一说,予欢想起昨晚他给自己吃那颗药丸,原来是真有这回事,并不是吓唬自己,可为什么风潇然没有诊断出来?
她怒道:“你这混蛋,你好卑鄙!一下子扮恶人,一下子扮痞子,你……你还对我……对我做了什么?”想起自己昏睡前,被他撒碎衣服的情形,她怒不可遏。
“我对妳怎样?”看着她,墨澈脸上出现鄙夷的神情,“不是妳爬上我的床,企图勾引我?”
“我……我勾引你?”这男人过份到了极点,明明是他对自己心怀不轨,现在反而咬她勾引他?孰可忍,孰不可忍。“你他妈的才勾引你,明明是你昨晚企图非礼我,还对我……对我……”
“对妳如何?”对她说出粗俗的语言,墨澈挑挑眉,冷冷瞅着她。
“你差点吃了我,现在竟然在此想撇清一切,你……”咦,等等,难道他忘记昨晚对她所做的事?还是真的不是他做的,而是另有他人?“你有双胞兄弟?
闻言,盯着她那双深若寒潭的眸子危险的眯起,脸色更阴冷深沉,半晌,“稍晚些让人送妳到行馆。”
“什么?”他又要赶她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