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水满情谊终难圆穆遭人赚月又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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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穆柏初的很多同事包括单义在内早在人群之中观看了不少的时间,尤其是单义早想上前助拳拿下那黑衣女子,可听了她们打斗的起因却不敢加入进来了,真的找一不到合适的理由。当到了她们打到了凶险地处单义心下着急,怕穆柏初万一有点闪失若是摔下来可就不好了,他心想:何必那么认真呢?借了人们都有在忙了抬头看热闹空当他匆匆将警服脱了丢在脚下,一侧脸恰见身旁有个打扮时髦的中年妇女围有一块披肩,看墙壁上精彩打斗看的正起劲,嘴里还在称赞:“小蛮妇真泼辣,给姐妹露脸。”单义自言自语道:“这是个好东西。喂,大姐,这条布借我一用。”他也未等对方答应便将那快披肩扯了下来,其实这招呼纯属多余,披肩都蒙在他脸上了那中年妇女还丝毫不知自己丢了东西。

  似是拨开了一条水线,单义分开人群奔到了那楼下,也使开飞铐轻敏的如只壁虎沿着楼壁攀了上去,二打一那黑衣女子立处劣势,有几次若不是单义用飞铐接应她一二势她早被打落于楼下了,单义的本意是抓住他,而又不想伤了她。她频频遇险,支招不济。观众就是同情弱者,见了黑衣女子不支就在大声呼叫为她报不来,“不准以多欺少,那男的快滚下来。”“要情夫帮忙不要脸,有本领单挑单。”他们也不管谁对谁错。穆柏边打边向单义道谢,“老师来的正好,帮我将这个泼妇捉住,我可被她害苦了。”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忽然从人群闪出了一道黄影,那人什么工具也不借用,手攀住光滑的墙壁急上如飞来在穆柏初近前举掌就劈,穆柏初忙的挥臂向外猛格,但没想到对方力道竟是那样大,穆柏初被他一掌震落,楼下的观众无不看的惊心动魄,都失声出口大喊着:“完了。”眼见着穆柏初从楼上摔了下去。

  可只坠了一小段距离穆柏初的身子被拽了一下,原来幸亏了穆柏初的另一手里的铁索飞铐还铐在墙上,借了这个力她在空中荡了一下,这楼离地也就仅有两层楼多一点的距离了,她稍稍松飞铐跳了下来。也就是在她刚落地的当儿,单义也跟着落了下,当然了也是被那黑衣女子的帮手打落下来,他从高处疾速下落,情形显然,若是他摔在地上必被摔坏。就穆柏初要人站在下面离的单义最近。

  她顾不及多想眼看着单义落到自己头顶稍高一点的地处,她用奋尽全身之力将单义横向里猛的一推。单义也是身手敏捷的警中大侠,他在空中借力横向里猛跃,恰好跌落于前方不远处的一辆汽车顶上,这是虽也硬生生但总比大街面上软了许多,他久经大敌也懂的如何保护,手脚用力稍作缓冲在汽车顶上翻了个滚跳在地上,虽幸是身子也未有什么大碍但经此虚惊着实让人心悸不已。再抬头看时那黑衣女子被黄衣人裹了贴了墙壁负重若轻疾飞而去,在观众的吸嘘叫好之中穆柏初满面绯红跳进路边的警车逃走了。

  自那天起全公安局的人都拿异样的目光看她,解释什么,没什么好解释的,有口难辩,她实在有些抬不起头。更令她有所不能承受的是那些往日里忌贤妒能对她的成绩怀恨在心的人可真的有了舞台,在她身后指指点,说三道四。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奈的人家如何,大小不是太负责的报纸,特别是那些娱乐性的都在头版头条将这事登了,言词露骨,形容刻薄。

  与局长几次走个对面,局长几次都是欲言又止,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次思想准备,将语言精练了多少次最后才将她唤向办公室对她说绝对相信她的人品,要她不要太过将事情放在心上,并且保证将此事已经立案,她的冤屈必能在不久的将来得以昭雪。她无话可说,出得办公室后思前想后,写成书面材料呈到局长办公桌上,陈述了自己的被陷害的经过,并要求请假几日以避口风。局长将她的材料复印成多份分发各科室,又专门召开辟谣大会,说:流言止于智者,要求大家不要信谤传谣,并将此事作为一项严肃的纪律来抓。

  局里领导对她极是同情,于是乎特准给她假,她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出不了门只知生恶气,真想将那个可恶的作践人女妖精捉来锯凿加身,支解细碎,但是大上海人满为患,磨肩擦背到那里去寻她?出门徒讨白眼讥笑,正在这里无依无靠,一个委曲致极天天以泪洗面之时姑姑打来了电话,真是千里阴霾初见日,心里高兴异常立即飞到了镇湖来。

  同是受了冤屈的水中月走在月色之中不时回头遥望从满庭溪窗里射来的灯光,心里想来也觉甜甜,这可能是一生中最为快乐的一段时光了,虽是短暂却极是清纯。夜深人静,四下里有秋虫鸣叫,听的远处城里不时传来警笛嘶鸣,看来那里戒备森严,万万去不得,而去向哪里?心里没有目的,信步上山,此时正值农历十四之夜,午夜时刻,皓月当空,真如白昼,树影斑驳不碍走路。山林中不时有夜鸟被明月所惊在空中盘旋鸣叫,其声凄惨哀号,让人听了不时心惊,而脚下的蟋蟀却不懂人的忧愁,歌声仍是那样嘹亮。

  他走着走着,觉的树丛中似是有人影晃动,正值深更半夜,又在这荒山之上不免有些心惊,但害怕不能掩住好奇,心道:古有宋定伯捉鬼卖钱,今我也要捉个鬼问他一问死在我手上的恶魔个个恶贯满盈,有甚冤屈之有,却害的我这样的好人不得安宁!随便再问一问那个该死的利善源何时能下十八层地狱。于是他脚下加力,但那黑影似是更轻便,更快,凭自己如何用力也总是差了那么一点,总是赶不上他。不知在树影中行了多长时间,山势定是很高了,有些地方还须手脚并用攀缘而上。越是赶不上心里越是奇怪,越是不肯轻意放弃,走着走着不觉到了山顶,回头望时,镇湖城星星点点早在脚下,还能认的出满庭溪的家,因那里相对来说离这里还算较近,并且那片小区里的住户就她家还亮着灯,灯光一直传到这里,虽是仅仅一点点,但照的他的心里暖暖的。

  再向前走,林丛中突然闪出一座极是破败的小院落,残垣断壁藏在树丛中像是呲着牙的怪物,形容极度恐怖,方才那个影不见了,难道是被面前这个怪物给吞了?他正思量着是否应当跟了进去,突然从那怪物嘴里跳出三人,一高两矮,两个矮的似是跟在阎王脚下的小鬼一般,干瘦干瘦的。那个高个高声笑着叫道:“水兄弟别来无恙!”水中月心生奇怪:这等荒凉的地处怎的还有人认识自己?那人又笑着说:“来来来,水兄弟屋里请,外面气凉,里面请,我兄弟三人扰闲请你用上几杯。”这声音好熟,他跨步上前看个究竟,待的切近看清,不免大惊,吓的疾身后撤,甩开了架势护住全身,心里砰砰直跳,身上毛发皆立,阵阵发冷,暗暗叫苦:真的碰上鬼了!大叫了一声也算壮壮胆气:“呔,你们三个又非死于我手,不去找追你们车的警察索命,缠我干什么,小心了我的铁拳,鬼也打的,碎了形魄将来你们想投胎也不易。”

  这仨鬼不是别“鬼”正是假死的花间镜、田殊、黄朗。花间镜听了哈哈大笑,“兄弟误会,误会,除了兄弟的本领谁能让我死就能死了的。莫听那公告,我花间镜是何许人,武功那西点军校的高材生带上几千人马不能奈何的了我,几十个警察能待我何?来来来,屋里坐。”说着就毫不戒备的前来拉水中月。水中月岂能相信他的话撤身后跳,花间镜知他心存芥蒂唤过田殊让他打开火机往自己脸上照了照赶快将火熄灭,说:“这样做是危险的,让城里的警察见了这里的火光他们会寻过来的。”既是不快怕火那自然是人不是鬼了,花间镜还在说:“烧的那是我们的替身,可惜的只是饶上了我一口宝刀,若不然还可送于你。这世间是没有鬼的,若真有,也轮不到我们三个,撒木尔兄弟九人的魂儿早缠上你了!”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既不是恶鬼也就不怕他们了,水中月恶狠狠道:“你们这些恶魔,坑人的恶魔,伤天害理已至人神共怒之境地,别人奈何不了你们,撞在我手上算你们倒霉,我却要替天行道送你们一程!让你们十二个恶魔到十八层地狱里团聚去吧!”说着举掌向了向着花间镜头上劈落,田殊、黄朗大惊,下意识将身子向后疾撤丢架式准备应敌。花间镜却是原地不动,瞬间,水中月的铁掌几乎都贴到他的头皮了,见他不避不击,水中月将掌势收住,奇怪,问:“你在等死?”花间镜幽幽说:“我是仇视社会,仇视人类,精神失常,见人就杀,意大利黑手党法国光头党的黑干将,十恶不赦,当死当死,还手何来?”他将利善源与犯罪学专家给水中月加的评语全都用上了。

  他这是对水中月反唇相讥:你说我伤天害理,是人神共怒的恶魔,哪你呢?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水中月又不是傻瓜焉能听不出来,忿忿道:“都是让你们害的!”花间镜说:“我难道本来就落魂如此?没来由就走到现今这种田地?什么叫履霜坚冰至,什么事都是有因果的,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来来来,屋内一述听我给你讲讲我的不幸经历你便明白‘殊途同归’如何解释!”

  语言这东西奇妙的很,有时能雪上加霜,有时却能化释前嫌,黑与白,是与非就凭了嘴的上下两片皮,你见那法**,明明是杀人的罪犯,可经了律师之口却成了从犯,挟犯,无意伤人,真是“咄咄怪事”无穷尽上演。

  水中月粗听他几句却也觉的有些道理,再者对他们都也极是轻视,不怕他们对自己不利,倒很想听他细说些什么。与是乎便随他们进了那破旧院落,里面倒挺宽阔,听花间镜说这是处废弃的气象所,他们七折八拐进的一间小屋内,里面用手提充电电灯照的通明,窗户等透光的地方都用树枝破砖堵的严严,屋内铺在地上有不少的酒肉日用杂品,倒似要在这里长久居住一般。水中月心想:你们这些恶贼面临着生死抉择还活的这么洒脱!那是自然,有田殊、黄朗在还缺少什么,超市也能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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