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我是那个食难下咽啊,折磨死个人。
终于吃完了,该结账了。席诚这时左掏掏右掏掏,硬是掏不出来个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咦,裘染,我钱包好像没带。”
“你打电话,叫你朋友送钱来。”
他又掏掏,“咦,电话也没带,你带了吗?”
“我啥都没带。”我就带着我的宝贝信封装的两千元。很不祥,很不祥。
“一共多少钱呐?”他展着那张英俊的脸看着服务员。
服务员干干脆脆的声音:“两千零一。”
席诚看向我手里的信封,对服务员说,“就那个吧,里面有两千,信封也给你们了,刚好结清。”
我紧握着宝贝,咬牙切齿,“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纸币不就是要花的嘛,你抱怀里也不能抱进棺材里吧,要抱你也得抱金砖。况且,将**裸的人民币送给女人当礼物的,寓意都不怎么好呢,留着干嘛,花掉,来,亲爱的我给你花掉。”席诚拽了一下,我被他的话说的有点发愣,钱就这样被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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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忍,要么残忍。经过这件事,我觉得这男人的麻烦我完全忍不了了,我得残忍点,把他们处理掉。
说得挺恐怖,其实就是找孟婆问问,既然她有警告过我,那必然知道这法术的解法吧。
趁着一个人的时候,我翻开电话号码薄,拨了那个号码。
我是要打向地狱吗?想想,还挺渗人。
电话接通,一个清淡但懒洋洋的声音,“嗨,桃花仙子。”
“你,你在哪里?”
“沙滩晒太阳,人间真的好热闹耶,你打来什么事?”
“……”
“你遇到拓了?”
“……猜对了。”
“但是你用法术勾搭了别人?”
“别用勾搭这个词,唉,你怎么都知道?”
“听你的声音怨气很重呐。”
“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我无奈。
“有啊,你给他们喝你的血。”
“喂喂,你是不是进错频道了,现在不是吸血鬼午夜场。”
“你的法术只有你自己的血解的了,他们喝了你的血就会忘了你。”
“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唐朝的话非得要拖到宋朝来说?”忘了我,对,我就是要他们忘了我,让时间回到相遇之前我做不到,但能让他们忘了我也是不错的。
我决定相信孟婆的方法,喂他们喝我的血。
但这也是不那么容易的,稍微搞不好就可能会被认为是神经病。他俩我倒不是很担心,我担心被别人看见,要是他们以为我加入邪教组织了那就不妙了。
作为一个三观端正的女青年,做这种嗜血的事情我得悄悄地。
出院时,席诚来接我,我坐在他的车上,谄媚地问他:“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你喝我的血,你喝不喝?”
“哪里的血?”他微皱了下眉头。
喂!还能是哪里的血———算了,我闭嘴,我的想个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血喂给他们。其实我很怕疼得,但现在我急于解脱的心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都被我自己的善良感动了。这两个男人都有各自的性格和故事,但遭遇了我,完全改变,不应该是这样,我不能影响人家的生活轨迹,这样不厚道。
见我没说话,席诚又问:“你们小姑娘家的一天脑子里都在瞎想什么?”
“想男人,要你管!”
“哦?!说到男人我想起来了,昨天你病房门口有个小伙,站了很久都没进来。”
“你说张北啊?”
“不是同一个。你的花花肠子还挺多,在学校骗了多少少男的心呢,嗯?”
“啧啧,数以万计,人红没办法。”我一副欠扁的表情,吓吓他,让他知难而退。
“给你两年时间。”
“什么?”
“让你玩两年,你二十岁了我们就登记。”
“……”
得抓紧时间了,这边已经摆出一副“好”丈夫的嘴脸让我玩个够了,快点让生活回到正轨。
车离学校还有一站地,我就让他停了。不能太招摇了,我现在得低调行事。席先生按住我的手,主动帮我解开安全带,然后绅士的下车帮我开了车门。
我忐忑,相当忐忑,不由自主地问他,“如果,你现在对我的感觉是一时被妖法迷了眼,而不是真的,你怎么办?”
“真真假假有何所谓,只要我愿意,你这个小妖精跑不掉的。”他捏我的鼻子,非常亲密。
我叹了口气,扭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抓过来,头被托住,一个深情的吻盖了下来。
我是想躲的,真的。
但是,他从唇齿里发出一个纠缠的声音,“张嘴”。
同志们呐,帅就算了,声音还这迷幻我就不能控制了,这简直是给我致命的一击啊。
他浑身的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我不行不行的了,除了扭捏的张嘴回应,半点推拒都做不来。
我,骨子里果然是好色的。
在深情接吻的同时,我在告诫自己,得快点解决他们了,不然,我就要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