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喜豆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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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不知道,这次距离校外这么远的亲密动作,竟会被张北看见,如果我知道,后来我便会畏惧男人的嫉妒心理而不去“应战”,就更不会凑巧发生那样的事。

  回到学校后,日子照常进行,可喜豆就蔫蔫巴巴了,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

  我觉得,白菜和茄子需要好好的会晤一下。这次会晤安排在我的宿舍,就我俩,以及一众的小刀、小针和试管瓶。

  我盯着自己的手指,不由分说地给喜豆下了定义:“你一定恋爱了,这落落寡欢的,眼里全是藏不住的怨气。”

  “屁。”

  “咱能做个文明少女吗?你最近很毛躁很不淡定呀,是不是咸盐吃多了,补碘补大了。”我把食指塞进嘴里,准备咬出血。哎呀,电视上真的都是骗人的,好疼好疼,我根本就下不了口。看来,我不适合做烈士,我连血书都不敢写了。

  “啊啊啊啊,我要被烦死了,不活了不活了。”喜豆突然崩溃地扑倒在我床上。

  “咋了嘛,你能不能快进一下,麻利地进入主题啊。”我吐出手指,拿着小刀比划,我这该割哪好呢?

  “还不是那个小白脸!他要把我缠窒息了,妈的我上厕所他都在门口守着,我连一点私密空间都没有啊,他简直就是一个最没有职业道德的私家侦探,贴身调查我,连我用什么牌子的卫生棉他都记录在案。我已阵亡!!!”

  “请问冤魂小姐,对于你这一生的所作所为,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说出来。Openyourheart!”我特意用了宠濂的口头禅。

  喜豆发了会儿愣,竟一时没接我话。我终于咬着牙拿针扎了自己食指一下,宝贵的血液还得挤呀挤,试管瓶里才只有一点点。此刻,要是有个心狠手辣的容嬷嬷在就好了。

  “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宠濂是在追你,还是在消遣你?”我呲牙咧嘴地问。

  “那我说了你不要笑啊。”喜豆回魂,“我感觉他是想嫖我一次,你说这世上会不会有这样一种人,得不到但他就非想得手,不然就犯賤?”

  我笑了,“满大街都是这种人。”

  “那我闭上眼让他嫖一次好了,反正我也嫖过他。”

  我停住了挤血的动作,扭头看见喜豆一副认真的模样,“我说喜豆,你们到底做没做?这是一个很严峻地问题。如果当时什么都没发生,你这样做岂不是很傻。敢情他只要放下钩挂上饵,你就要去咬是不是?那可真是自作孽了。”

  喜豆大无畏的一笑,“最糟糕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我俩内样内样了。”

  “喜豆,你连爱都敢做,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他长得好,你要是爱上了千万别自责,不丢人。”

  “我爱他姥姥!”喜豆大声喊叫。

  “所谓爱情,就是找到一个能进行满意**的挚友,与其共同享受**交流和思想交流所带来的快感。毛姆的金句。喜豆,你都有想法要和宠濂**交流了,你还在这纠结什么?”

  她眼神闪烁,岔开话题,“你这是干嘛呢,自残?行为艺术?要写血书?那也要用鸡血啊,真豁的出去。哼,不理你了,闪了。”

  人在心虚的时候通常有三种表现,笑,大喊大叫,目光闪烁,喜豆,你全部中标,傻姑娘,你怎么连自己都搞不懂。

  我就这么每天挤一点血,接连好多天,虐得我自己都心酸了,试管瓶终于够了分量。我打算先找张北做实验,他能听话一点。

  还没等我找他,他就打电话请我参加他的生日趴体。他身边的那群小少爷特别能造,我穿着一条粉色的及膝礼服裙前去,并用彩带在试管瓶上绑了个小花,捏在手里。我想好了,我就跟张北说这是送他的汇源肾宝,骗他喝下去。

  那天我一直记得,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里,凉风习习,我穿着虽然单薄,但好在有一腔热血,姐要去办大事了。虽不是报效祖国,但这是我为自己的人生迈出的第一步。

  我要从良了,我不能和这些男人不清不楚。我有我爱的人,我要专一,我要远离诱惑。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说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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