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与不甘像火球一样,熊熊燃烧了张北的理智。
是我错了,男人的嫉妒心太可怕了,我如果早料到,就不该前来应战,我赢不了,没有胜算,也许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敞亮的灯光下,一切都被照的清清楚楚。
他的眼眸似火,仿佛要将我的器官、血管、细胞全部焚烧干净,原来男人的**,也可以成为杀人的武器。
我浑身冰冷,冷的骨骼的缝隙都在缓缓结冰。
火与冰得对决,一场激情的较量,一场冲动的考验。
我夹紧双腿,想要阻挡他快要触碰到私密地的手,可惜这点力气真是太不值得一提,相对他来说。
张北只用膝盖,就硬是分开了我的双腿,手挑开布料的阻挡,一指就探了进去。
我身体一片僵硬,暂停了挣扎,我面容冷静地问他:“你确定要这样做?”
“得不到你的心,我总得要一样。”
他低沉地说完,改咬为**,唇舌向锁骨处移动。
这种姿势对于我来说相当不利,被压制着,无法反抗,那手指在我身体里缓缓进出,城池就快要被攻破,他这是破城前的示威,是通知我一声,一旦我给了湿润的反应,那大军必定一拥而上,将我蚕食干净。
关键时刻,我灵性过来,“吻我,吻我。”很急切地对他说。
他邪魅的笑了一下,以为我终于想通要配合他,于是嘴唇贴上,我在那一霎咬破了唇,下了狠心,用舌头滑进他的嘴里,渡血给他。
他尝到血腥味儿,眉毛一皱,舔了舔我的唇,主动帮我吸干净血。
不待半分钟,他就停了下来,眸子一瞬间粉了一下,然后恢复。亲眼所见,果然玄幻。
然后他突然放开了我,对着我吼:“你是谁?哪来的?”
我的礼服裙全是褶皱,裙摆被掀起到大腿,马上就要露出一片春光,头发凌乱着,眼睛湿着,刚才已经有不受控制的泪水流了出来。
而这时,听见他的话,顿时乐了,疯的够呛,“你不知道我?”
“是我带你出台的?”他那眉毛还拧着,一副厌恶我的样子。
我赶紧应声,就利用他的厌烦,声音变甜软,超级嗲的准备过去摸他:“是啊老板~”
我的应急反应绝对可以看出,平日里脑子没少被门夹。
他如我所料向后一退,大怒,“给老子滚!!”
是是是,我滚,我迫不及待很圆润得滚了。天呐天呐,原来这样就搞定了一个,那我还费劲的挤了一个星期的血。
我衣衫凌乱,情绪还没恢复,怕坐电梯吓着别人,于是走了楼梯,一步一步慢慢下楼,真是回头就是岸啊,我裘染太棒了。
我稍微将自己的头发理顺了点,礼服裙正了正,然后推开大厅的门,准备闪人。
猜猜我看见谁了?
真是老天助我,席诚正和几个外国人在大厅一侧说话。我用牙再咬了咬嘴唇上的伤口,几步上前,把他拉了一把,正面对我。
他很惊讶,嘴里刚发出“裘———”就被我踮着脚尖勾着他脖子一嘴啃住。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舌头渡血很顺利,他虽被我的突然出现和这行为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回应我,舌头和我的纠缠,周围的老外为眼前的激情都开始鼓掌。
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我梦中的那个声音:“表哥。”
回头是岸,可原来老天不给我岸啊。
我扭过头看,林拓面色惊讶:“裘染?!”
胸前突然一个巨大的推力,我一屁股摔倒在地,尾巴骨撞得生疼。席诚用手帕擦了擦嘴,满眼的疑惑,然后看向林拓,又看看我。
要不要这么糟糕啊,这应该就是我平时不修炼人品的下场。我是为了林拓而摆脱这两个麻烦,可这情景,怕是我再也入不了林拓的眼了吧。
混沌世界,只能看见他一人,而以后,我俩再不会有以后了吧。
想着,我真伤心,自己站起来,落败地在众人的目光中朝外走,迎宾小姐眼里盖不住讽刺的笑意,我也冷笑一笑,可眼泪却不争气的流出来。
走在路上,这回的凉风才真是吹到了我心里,事情,实在是不能再糟了。
差点被强,又被推到在地,这打击其实并不大。而林拓的那一声“裘染?!”才是击垮我的罪魁。我从那语境里读出了无耻、淫荡、破鞋等诸多词语,联想着他原来对我说的那些话:
“有病?”
“你不专一。”
“我不喜欢不专一的同学。”
……
心冷,无以复加。
后面一直有脚步声,保持着距离,跟着我走了一条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