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带了许多赏赐过来,如今她不在,便安排了自己身边的一个宫女来照顾缪灿儿。
日子也并没有发生多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碧云每日都来,带上许多好东西,她唯一能知道地便是那神灯始终书本朝皇后保管的,至于神灯放在何处,碧云去了慕容依双那多次也未找到。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落地不开门。”缪灿儿拿着手中的笔,在宣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此时地她心灰意冷,有点不知所措。
“好诗!”一道温柔的声音划破长空,把缪灿儿下了一跳。
“雅琴,雅琴。”她急忙大喊,因为眼前这人正是前几日她见到的那个流氓。
“你在喊她么?”男子右手拎起昏迷的雅琴,一脸邪笑。
“你,你要干什么?”缪灿儿吓得赶紧用手中的毛笔扔向他,却被他巧妙躲开,他的嘴在雅琴脸上轻轻掠过,又将她一把扔在,看向了一边瑟瑟发抖的缪灿儿。
“前几日本皇子被你伤得不轻,现在还疼呢,你说本皇子来干嘛?”男子说完,一把将缪灿儿拉入怀里,只听见衣服被刺啦撕破的声音,接着就是男子粗暴的举动。
缪灿儿四肢无力,完全不能反抗,难道自己中毒了?可是自己是什么时候中毒的?已是越来越模糊,男子的脸也越来越看不清,终于眼前一片黑暗。
“头好痛啊。”缪灿儿敲了敲笨重的头,嘴里喃喃自语,可是刚一打开眼睛,又吓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流氓,你。”缪灿儿看着眼前正是刚才那个男子,知道一切都不是梦,再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不是刚才那件,心里一下子没了普,便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了,本皇子会对你负责的。”男子嬉皮笑脸,手已用力,在缪灿儿胸前揩了把油水。
“你混蛋,你知道我是谁么?”缪灿儿继续大哭。
“呵呵,就是冷宫里的弃妃啊,啧啧,可是怎么办,本皇子没有碰你唉,让你失望了啊。”男子偷笑,站起身就要出去。
缪灿儿喜出望外,这才咧开嘴笑了起来,眼睛看向了四周,却又立刻大喊了起来。
“又叫什么?”男子无奈跺了跺步子,回眸,邪魅里全是杀气。
“这是哪里?这不是清音阁。”
“这里是别熬山庄。你已经离开那里了。”
男子说完便不再逗留,开门便出去,不多会就进来一个丫鳜不是别人,正是雅琴。
缪灿儿看着眼前的雅琴,却又感觉哪里不对,这个人虽然长得和雅琴一模一样,表情却从头到尾都是僵硬的。
“姑娘,请让奴婢为你梳洗。”雅琴没有表情的说着一切,手法却相当娴熟。不一会儿就帮缪灿儿梳好了一个男子发髻,缪灿儿有些惊讶,“这是?”她指了指自己的头,雅琴却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拿了件白色的男子服装。
从头至尾,缪灿儿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想问清楚,可身边的这个人就像没了灵魂般,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缪灿儿安抚好了心情,摸了摸胸口,这才发现自己少了什么东西。
“我之前的衣服呢?”她拉着站在一旁雅琴的手,雅琴只是冷冷地看着前方。
“你不能出去。”见缪灿儿要出门,雅琴赶紧挡在了前面。
“你神经啊。”说毕,在雅琴后脑勺上用力一敲,“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她从晕倒的雅琴身上跳了出去,可是刚一出去,自己就后悔了,自己的四周居然全是水,自己居然被囚禁在一座水上行宫里。
她回头看了眼九曲回环的亭子,叹了口气,这座水上行宫居然荒凉的只有她们两人。
“救命啊,救命啊。”任凭她喊破了喉咙,却依旧是没有一个人搭理,谁叫自己以前不好好学游泳,这下被绑架了也逃不出去了吧,缪灿儿一边想着一边鄙视地拍打着自己的脸,真不争气!
“美人好悠闲。”不知从哪里又冒出一句空洞的声音,把缪灿儿吓了一跳。
耳边一阵风声,便看到一双黑色的绣金靴自己的视线。
“你终于来了啊,你到底是谁,你想怎样啊,我没钱,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听着眼前才到自己下巴的小女人一直不停的动着小嘴,男子一脸邪笑,抬起女子的下巴就是深深一吻。
“流氓!”缪灿儿一巴掌就要甩过去,却被男子轻易的抓住。
男子笑得更加得意,将女子搂在怀里。
“彩云国的二皇子南宫箫芩知不知道啊,小字子唯,号别熬,难道你的眼里只有那个废物雍王冷奕风?”男子的话让缪灿儿心里咯噔了一下,‘箫芩’她记得那晚谨嫔嘴里喊的男子的名字正是这个。
“你干嘛偷我东西?”缪灿儿尽量转移话题,理直气壮地从南宫箫芩的怀里站起。
南宫箫芩抿嘴一笑,那神态胜似婀娜多姿的美女。他的神态表情都让缪灿儿想起一个人,一个女人,对!南宫箫蕙。
“真是个妖男!”缪灿儿一把抓过南宫箫芩拿出的帕子,很宝贝地楼在怀里,她看了看丝帕,检查下的确没有被掉包,可是当丝帕上那鲜艳的‘唯’字被红丝线纠缠的那么触目惊心时,她后怕地退了一步。
眼睛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人。
“你是南宫箫蕙的哥哥?”缪灿儿几乎是惊恐住。
男子绝美的眼里带着无限玩味,不置可否,挑起缪灿儿的下巴,“怎么了?爱上本皇子了?”
“无耻!你……你。”
“怎么了?如此看着本王,是不是不仅爱上本皇子了?还想嫁给本皇子啊。”
“你臭屁,我是看你长得真是娘娘腔。”缪灿儿吞吞吐吐,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把我带出王府干嘛,什么时候送我回去啊?”
“呵呵,缪王妃已死,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只是本皇子的一个小随从而已。”南宫箫芩深深望了眼缪灿儿此时的打扮,确实有几分俊朗。不禁笑得更加灿烂。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缪灿儿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自己才刚做缪王妃不久,咋又得做什么小随从啊。
“本皇子替你拿到神灯,你替本皇子乱了这朝纲,这笔买卖可划算?”
“什么?你这个也知道?”缪灿儿吞了吞嗓子里的口水,眼睛再次盯上了南宫箫芩飘忽不定的视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