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东离国目前与邻国华国即将开战,战事一触结发,听说朝中主战的与议和的各占一半,以二皇子东离淳为首一派竭力主张以战争解决。但以三皇子东离清为首的一派则以议和为主,一方认为华国欺人太甚,得给点教训了,免得他们蹬鼻子上脸,越发放肆,变得肆无忌惮。
三皇子东离清则认为,东离国骑兵优势不足,难以对抗华国数十万精兵猛将,如果开战,损失惨重的将会是东离国。
二皇子一派立即反驳说,华国目前气势汹汹,来者不善,在边关处处挑衅,并且杀害边关无辜百姓,屡次进犯我国边镜,他们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再估息养奸下去,以后将更不可收拾。
三皇子一派马上厉言驳道,出兵,出兵,出兵的辎重粮草何来?众所周知,东离国山区居多,根本种不出像华国那样亩产千金的米粮来,东离国每年都要向华国进口近半米粮,如果战事一开,华国掐断对本国的粮食进口,东离国就会有近半人口陷于饥饿当中。再加上东离国连连天灾人祸不断,朝庭国库已日益拮据,哪来的银子支撑数十万步兵在边关对抗对方排山倒海而来的重骑兵?恐怕人还未上战场,就先饿死大半了,或是没有银两的支撑下,不说对付敌人,自己就得内讧了。
三皇子一派的人尽是文官,文官最拿手的就是摇笔杆子,会摇笔杆子的人都很会说话,于是乎,一番疾言厉色的话让二皇子一派的武将们张口结舌,半响都接不过话来。
这些武将或许在战场上骁勇善将,以一挡十,但想要在嘴巴上讨得这些文官们的便宜,就算空生了十张嘴,也敌不过人家的之乎者也的圣人之语。
三皇子一派见把这些骄兵勇将驳的一个字也挤不出,不由得意的昂着鼻子,进一步劝说皇帝应按兵不动,与华国休战,签定和平协议,只要对方提出的条件不太苛刻就成了。
反正,不能出兵,并且,以东离国的战力,国力,经济,都拖不起连年累战啊。
皇帝也是个软弱的性子,见百官中一大半文人都主长不出兵,东离国建国百年来,一直主张重文轻武,认为“兵宅凶器矣!”而文人读的圣贤书,能治理国家,保国家千秋太平,
是以,东离国的文官一直占据着上风,他们死死压制着武将们的功绩,他们也瞧不起这些大多大字不识一个的武将,对于那个儒雅翩翩,才华横溢的二皇子却与武将们走的近,而与文官疏远,不由生出愤懑和失望,一股读书人的傲气与自尊,让他们战在了寡溥阴险的三皇子,想借此让二皇子看清现实,朝中尽半文官都不支持他,他想要继承大统,就得把他们收为重用,而不是与这些莽夫称兄道弟。
再来,这些文官主张不出兵的另一个原因也有怕武官握有重兵后会不安份,借机生事,以后会爬到他们的头上来,到时候,可就不好对付了。
人人都说,十个武将中,有八个是莽夫。
但在东离淳眼里,这些自诩为圣人之后的文官们则是鼠目寸光,为了私利而置江山社稷不顾的误国误民的迂腐酸丁。(在这里,或许读者会说作者有鄙视读书人的嫌疑。作者在这里解释一下:封建时期,至宋朝至明朝,重文轻武情形日益严重。皇帝与大部份文官都怕武将出兵得势后会拥兵自重,是以,情愿失去面子主张议和,也不愿主张出兵。再来,文官们不说贪生怕死,单说他们认为兵宅凶器也,读了大半辈子圣贤书的他们,唯认为以武力取胜是莽夫才做的,要学圣人的至理名言,古之往来,君王要以道德教化四方,以文武为臂治理百姓,而武人只用武力,实登不上大雅之堂,唯有读圣贤书的文人才有治理四夷的资格。是以,在他们自高无上的读书人的优越中,华国以武力取胜,实是蛮夷之邦,不足为惧,只要以德服之,就能感化对方。嗯,说了一大堆,其实作者本人真的很讨厌这些文人的夸夸其谈,所以,只能用狗屁二字来形容。)
但二皇子能在幼年就失去母妃依然能在险象环生的皇家生存下来,并且独享圣心,没有点本事,怎能服众呢?
于是乎,一身蜞袍玉带的他闲闲走出,向文武百官落地有声地反驳:“谁说我东离国战力不如人了?诸位也是朝中重臣,就算没领过兵,也应该知道军心士气至关重要,现在连战都还未打,都开始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这是身为东离国朝庭重臣该说的话吗?”东离淳一番话说的声色俱厉,无形的威仪与杀气让这些只知拿笔杆子和一张嘴至人于死地的文官们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东离淳继续斥道:“议和,议和,你们只知道议和,难道你们没有看到边关百姓被化国那方狼人欺凌的惨状吗?小孩被挖心掏肺,壮丁被抢去做奴录,妇女被至死,老人被鞭笞至残或死——这些都是咱们的子民,你们身为朝庭命官,不思报仇,却还主张议和,把咱们的生死仇人供为座上宾,难道你们读的圣贤书就是为虎作伥,对仇人卑躬屈膝吗?”
文官们惧都汗颜地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吭一声。
东离淳扫视众人一眼,冷淳一声:“议和,议和,这些有辱国体之事,以后休得再提。”
沉寂一会儿后,三皇子不服气地反驳:“可是二皇兄主张出兵,可是对方骑兵为主,个个骁勇善战,而我东离国有这些优势吗?”
东离淳毫不犹豫地对他道明他已有了克刻对方重骑兵之法子。三皇子还不服气,又问,如若开战,华国肯定会掐断对东离国的米粮供应,试问,数十万大军粮食从何而来?朝庭国库空虚,试问,一旦开战,从哪里抠出军晌打赏士兵?
东离淳冷笑:“华国不给米粮,我只有办法让他迷乖吐出来,朝庭没有银两支掌战犀我也自有办法让士兵有银子可拿。
三皇子还想反驳,东离淳已抢先一步道:“不管如何,这仗是一定要打的。难道诸位还要继续被全天下的百姓斥之为软骨头的懦夫吗?”东离淳指着金殿外的天空,厉声道:“关外那些养活我们的百姓,正在糟受灭顶的灾难,可我们在做什么?你们这些自诩为朝庭分忧,分百姓分忧的朝庭命官又在做什么?他们被敌人剥夺盘削,还得上税让咱们吃穿用乐,可咱们在做什么?不思感恩也就罢了,还要往他们伤口上散盐,我东离国有你们这样当官的吗?与其养你们一群不思进取只知替敌人卑躬屈膝的蠢材,还不如养头猪好过年!”
东离淳这番话说的也太过毒了,他虽贵为皇子,也很受宠,但这些被骂的可是朝庭一二品人员,这样被他指着鼻子痛骂,着实不该。但东离淳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在东离国百姓心目中是天神般的存在,他南征北伐,扫除反贼,铲除朝中佞臣,在国内有至高的声望。这些文官或许被他如此痛骂心里确实窝火,但东离淳这翻话说的声色俱厉,稍微有点良心的官儿也会愧疚地低下头颅,不敢再主张议和。
这些文人其实骨子里还是有着文人的傲气的,他们或许胆小怕死,或许只重理念而不重实际,或许会为了丁点恩怨而。置对手于死地,但他们都有共同的毛病,那就是特爱惜自己的羽毛。
他们最怕的就是别人搓背梁骨,被百姓斥为懦夫,软骨头,或许他们心中依然坚持议和才是正道理,但为了不被百姓斥为软骨头,也只得硬着头皮同意东离淳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