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高兴呢?还是应该觉得悲哀!今天无意间在百度竟然发现有自己这本书的盗版!!!!
真是无话可说。本人这才多少字?签约起点还没音讯呢?那边盗版就出来了。真是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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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横肉的军汉几个大步就进了大堂,肆无忌惮的凶恶眼神扫视着大厅里的食客。见众人纷纷噤声,低头回避,不禁很是得意。这才对着一脸诌媚的酒家说道:“速速与我弄些吃食,某要带回去饮酒。”
酒家连连应是,吩咐跑堂的伙计速速准备,转过身来请军汉落座。才笑吟吟的说道:“张将军,您这有日子没来了。”
军汉略带玩味的盯着酒家,打趣说道:“这就奇怪了,别家酒肆见了军爷个个像死了老娘,怎么你却巴不得某来此白吃白喝?”
酒家断然否认:“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没有军爷看顾,生意岂会顺顺当当?”
军汉深以为然,满意的说道:“这汜水十几家酒肆,某只来你一家,知道为什么吗?那是酒家你甚对某的脾气。真以为某调职在即,就拿他们没办法了?哼,定叫他们知晓某的手段。”
“哦?某要恭喜张将军要高升?”
军汉更是得意,哈哈大笑,:“我家将军从龙之功,某不日就随将军入汴。”
酒家赶忙恭喜:“好叫将军得知,这几日来了个汴梁逃难的厨子,我让后堂多准备些酒菜。请您品尝品尝本店新式菜色。”军汉一听,也来了兴致。
不多时酒菜已经准备完毕,军汉打开食盒,十分满意。“酒家不错,弟兄们久候多时,某这就回了。”
军汉出门上马,不一会就没了踪影。店内也瞬间恢复了热闹。李淳品着酒水,不动声色的听着三人邻桌议论纷纷。
红脸食客颇有愤愤:“这张秃子一个牙将,也敢妄称将军。真是兵匪一个。”
年长的食客插言道:“哎,你懂什么!什么叫亲兵牙将?郭从义此番从龙有功,刚撰升郑州防御使才多长时间,就要赴任汴梁。这叫前程似锦,简在帝心。张秃子是郭从义心腹,能没好处?”
白衫儒服的秀士暗叹道:“这世道我算看透了。什么礼义廉耻都是狗屁。这郭从义为了前程,连昔日旧主都不愿放过,某倒是要看看来日有何下场。”
年长的食客继续说道“下场?你当他郭从义不在郑州官衙待着,却要驻守汜水?前些时日这大河上船舰不绝,你当为何?刘汉天子自洛阳入汴,我听说特意在玉门渡口停船,就是为了宣见郭从义。这下明白了?”
年长的食客见两人呐呐不言,宽慰道:“行了贤弟,你们太着相了。兵荒马乱的谁说的清楚?”
白衫儒服的秀士接过话头:“也是,那刘天子虽说入了汴梁,但这前晋的河山指不定归了谁呢!远的不说,那南边李家........”
邻桌几人聚在一起,声音也是越压越低,渐渐的李淳已经听不清明。不过似乎李缨宁吩咐打探的事情已经完成。
当下不再久候,言道:“酒家汇帐。”酒水菜食一两出头。又包上只肥鸭,提上两坛酒,出了酒肆。
日头还早,李淳寻思着若此时回去肯定没好似果子吃,就安心的在在小镇上转起来。
小镇房舍店铺木式建筑居多。虽格局不大,但各种店铺倒也都能见到。不一会的功夫,布匹,成衣,书局,酒肆相邻而业。毕竟南来北往的行人很多,又有官兵镇守,辽人作乱并未波及。处处透着古色古香。
走马观花,脚下走走停停。不多时,在小镇的东边远远的望见一处精致的雅舍,飞梁彩檐,甚为惹眼。娇柔女子簪花彩衣,面靥桃红,在门前嘤嘤燕燕,惹得出手大方的锦衣豪客不时进进出出,格外热闹。特意走到近前,却见二层的门匾写着“群芳楼”三个大字,这才明白,此处是汜水镇上的青楼。不禁暗暗摇头,这辽人肆虐,中原处处烽火。汜水关门外就能见到随处倒毙的残尸。却仍然挡不住这瓦肆勾栏红红火火,夜夜笙歌。真是可叹.....
没了随处走走的兴致,李淳看看偏西不少的日头,加紧脚步不再流连,不多时就出了关门。拖家带口的行人面有菜色,麻木的排着长队,依旧在兵甲不停地呼喝声中,挨个交着过关的买路钱。
回头看着军旗瑟瑟,兵甲雄雄的汜水古关,心情复杂李淳一声轻叹,转身离去。
自玉门渡抬目远眺,宽阔的河面水势滔滔,水上帆船来往穿梭不停。此处西行百里为洛阳,顺流而下,不出一日便至汴梁,自古便是扼守大河的水港码头。
此刻被黑甲军兵围拢的玉门渡,停靠着一艘双层的楼船。身着对襟青衣儒服的公子站在船头,朝岸上的披甲中年将军施礼话别。
“郭兄且回,你之书信,我一定转角家父。”
剑眉虎目的铁甲军汉赶忙还礼,懊恼的说道:“今日得见贤弟,某实在欢喜,只叹披甲在身,职司有命。不能与贤弟把酒言欢。实在是遗憾。”
青衣公子笑道:“无妨,待郭兄到汴梁,某在家中等郭兄上门赐教。”
铁甲军汉情真意切,朗声大笑道:“好,爽快!咱们一言为定。”
“郭兄,小弟告辞。”
“兄弟一路走好。咱汴梁再见。”
船工手中长篙在码头的石阶上用力一撑,船儿便缓缓的驶出了码头,在河水中调换好姿态,便如一支利箭,破浪前行。
铁甲军汉望着远去的船儿,若有所思的轻轻叹道:“是成是败,就看结果了。”
良久,虎目精光骤现。翻身上马。挥手低喝:“回营。”便领着军士策马而去。
大河上清风徐徐,吹着船上的信旗瑟瑟声响。青衣公子举目远眺,久久无言。
身旁黑衣仆从愤愤的说道:“公子,那姓郭的自己邀功,却坏了节帅大事,现在却又求到您头上,切不可便宜了他。”
青衣公子淡淡的叹道:“不帮又如何?还不是要被人算到阿郎头上?国事纷乱,谁又说的清楚?他虽急功进幸,若无本领也无今时地位。只是野心太重,到头来白白便宜了姓苏的。”
日头愈发西斜,泛起了淡淡的红。大河南岸的群山里,归巢的倦鸟叽叽喳喳的在树梢鸣叫个不停。马蹄声声,踏着石阶缓缓而行。没了与马儿逗弄的心思,路程也赶得很快。望着远处依稀可见的观舍,李淳心绪颇为复杂。这李缨宁整日神神秘秘,也不知所图何事。不知道身上“百日”之毒,何时能解,何时才能回复ziyou?
穿过石坊,不多时就进了观门。拴好马儿,藏好酒食。李淳整整心绪。想着待会儿如何应付那女人的刁难。
白墙上的木门依然洞开,穿过回廊前的竹林,李淳在院落中止步。望着女魔头二楼的巢穴,李淳竟心有怯怯。再次壮了壮胆,才开声说道:“小娘子安在?李淳归来复命。”
良久毫无生息。俯着身子的李淳不知是不是又是考验,稳着身子不敢乱动。良久仍无动静,才又大声说道:“李娘子安在?李淳回来复命。”
仍无人应答。李淳暗暗肺腑,这臭娘们支使着爷们为你卖命,莫非又去山谷裸浴去了?这个臭荡妇。还不知道那老道是不是与我一样,也饱了眼福呢!
左等右等没有人影,李淳自认实在没胆,不敢擅自进狼窝。只得恨恨的回了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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